北邙冢葬西子人

自认惊叹的桥段终沦为老生常谈。

「新志」养猫为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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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 主页 @柯哀12h/24h产粮企划组 300粉点梗福利,欧皇 @落雪淳白 点的猫化play+🚗(没错我就是那个被点到的小可爱😭……)

* 极限速打7k+,沙雕预警,工藤猫化预警,ooc预警,开到一半报废的车预警,因为报废了就不进文档了,不喜欢的右上角红叉不送。


* BTW工藤新一生日快乐嘿嘿嘿嘿嘿(为什么我们组这一天都在沙雕+开车?)





《养猫为患》



「1」

 

工藤新一蜷缩在自家阴冷潮湿的墙角。

 

太惨了,或说这已经不能用一个惨字形容了。

他工藤新一,关东的名侦探,风华正茂的十八岁,刚刚摆脱被八岁发育不良身形支配的恐惧没两天,一米七四以上的清新空气还没享受够,就被这脱轨的生活摁在地上毒打摩擦。


雨淅淅沥沥地下着,那阴云与天空缠绵了早有数日,雨水积在藤叶上,顺着藤蔓缓缓地淌过他身侧。寒与湿的氤氲水汽将蜷缩在篱笆下的他打了个透,可腹部尺长的伤口开始发炎,局部又疼又热。头是发胀发疼的热,身下的四肢却是彻骨的冷,他伸出布满倒刺的舌头舔了两下颈边濡湿的毛发,将自己缩得更小了。

 

工藤新一没法解释自己现在的状态。

大概是他心太大,以至于前两天拿到解药得意忘形,出门就被盘在阿笠宅门口的黑猫绊了个狗吃屎,手中的药飞了老远。那猫约莫是玩他,叼起白色的药丸扭头就跑,害得他没形象地追了它两条街。拿回解药后工藤新一觉得不能再拖了,再出事那位小姐怕不是要把他千刀万剐。

他抄起T恤将纯白的药丸抹了两下,吞下了肚。

于是两天后就多了一只蓝眸黑猫在工藤宅外哀嚎——他够不到自家门把手。

这两天工藤宅的来客不在少数,黑制服黑墨镜,大都是警方和FBI的人。他们刚经历了大战,对外界尚未公开真实情况,工藤新一的身份还处于绝对保密的状态,可他却在这个节点失踪了。人们都神色焦急,步伐匆匆又小心谨慎,大概为了找他都急破了头,自然没有人会为了一只黑猫而驻足。

更雪上加霜的是,就在昨晚,那只平时总缠着他和隔壁小姐的大花,对没错就是那只在人前鞍前马后、背地里欺凌弱小,一脸蠢相的大肥猫。它把莫名出现在2丁目的雄性的他当作地盘的入侵者,一番扭打后他干跑了对方,却也负了伤。

 

没死在游乐场的A药下,没死在对决时Gin的枪下,没死在滔天的火海里,他工藤新一居然要死在自家花园的墙角,这太讽刺了。

他会就这样不声不响地死去,没人来替他收尸,他的毛发与腐肉会融进这一方小小的泥土中,化为自然的养料。


这大概是十八岁的小侦探一生中最绝望的时刻,工藤新一挣扎着睁开眼,湛蓝的瞳孔中也下起雨来。他望见家门口停着一把透明的雨伞,伞下那人的茶发模糊在雨帘中,是他无法触及的温暖。那样熟悉的茶色本来被绝对监护着,本以为是再也见不到了,也可能这就是他的幻觉。他想叫她,喉中不甘的吼叫化作了细小的呜咽,被雨声完全盖过。

 

他绝望地闭上眼。

 

 

「2」

 

四周绵软又温暖,意识朦胧间,他觉得有一只手从他腋下穿过,纤细、骨感、也很温暖,随即他的身体被捞了起来,另一只这样的手抚过他的背脊,悬空的失重感消失了,他落入一个柔软的怀抱。

她将他抱进怀里,臂弯有力地支撑着他的身体,捞在他腋下的手很自然地抚上他胸口蓬松的绒毛,又逆着毛发一路划入他的脖下,轻轻地揉弄着。他舒服到了,下意识仰了仰头,将最无防备的咽喉朝前送去,换来对方更温柔的抚摸。

他轻轻抱住她的手臂。

 

工藤新一睁开眼。

梦中令人舒服到极致的抚摸感还未褪去,整个脑袋都还处于一种飘飘然的状态,他支起身子,往前爬了两步,却一头栽下了床。

腹部传来的痛感将他刺了个激灵,他疼得趴在地上半天都起不来,想痛呼出声,声音脱口后却化成了凄厉的兽嚎。

 

匆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,来人轻呼一声,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他抱起来。工藤新一眼前一花,垂直上升的感觉让他浑身毛发炸起,他刚想挣扎,抬头猝不及防地就望见了她。


猫的辨色能力按说不如人,它们眼中只有灰白的世界,但他看到的她依旧是彩色的——湖蓝的眼、暖茶的发、白皙的肤、淡粉的唇,没有了小时候婴儿肥的圆润,下颚线是极致的优雅。

 

“怎么这么不小心?”

她叹道,声线一如既往的清冷,语气却是她独有的温柔。

 

一种难言的委屈从心底迸发出来,变成猫的、无人在意的、狼狈濒死的,甚至他想大声质问是不是她的药的副作用在捣鬼,不然他怎么会变成这幅样子?


最后他将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她臂弯间,委屈巴巴的,心道:

 你怎么来的这么晚呢?

 

 

「3」

 

她在他虎牙边摸了两下,他控制不住地张大了嘴。

“唔,牙口还蛮好的。”宫野志保敲着镊子点点头,又执起他的爪子捏了捏,“肉垫好软啊,完全不像流浪的,看来没有经历过生活的毒打。”

他猛地把爪子抽了回来。谁说他没有了,他现在不就在被打吗??

 

对面的少女完全没考虑他的感受,她双手虎口从他前爪腋下穿过,直接把他提了起来。

“腹部的伤已经包扎好了,伤得不算重,但是没有即时处理所以有点发炎。身体还算挺结实……”

他以前都没发现她这么喜欢和小动物对话,还挺可爱的。

下一瞬,这个“可爱”的少女腾手摸了摸他的肚子,温热的指尖划过整个腹部,漫不经心地弹了一下他身下两个圆球。

“嗯,公的。”

 

工藤新一整只猫都他喵的跳了起来。

我靠这个女人,她刚才做了什么???


身下的球体还在晃动,被撩过的触感清晰地刺入他大脑深处,这简直是羞耻,可他没法脸红也没法尖叫,浑身的毛炸得像个河豚,这么大的反应倒是也把宫野志保惊到了。


“不用这么小气吧,不就是摸了一下?”

她还一脸无所谓!

 

完了完了,以前被她骂被她吐槽被她敲竹杠也就罢了,现在变成猫还被她摸了蛋,他工藤新一一世英名,想救都救不回来了。

他绝望地把脸埋了起来。


生气的很,但他感觉到宫野志保摸了摸他后颈的毛,是在安抚他,带来的又是那种舒服的感觉,顺着脊背一路传到尾尖。工藤新一对这种舒适感到陌生,在作为人类时他从来没有这样奇异的感觉,但这种舒适感令人格外享受,他不动声色地往她手底下靠了靠,呼呼的呼噜声开始在他喉间震动。

该死,猫怎么能这么容易妥协?

 

“还真是像啊……”

对方的手轻轻揉了两下他的下巴,工藤新一抬起头,一双滴溜圆的眼睛瞅着面前的少女。她也在目不转睛地看着他,摸着他漆黑的毛发,澄澈的眼眸倒影着他如海般蔚蓝的眼睛。


变成猫的工藤新一其实更像江户川柯南,蓬松的毛发令他的脸看起来圆圆的,耳朵呼扇起来活泼可爱,即使通体黑色也不能阻碍那双蓝眼睛熠熠生辉。

 

“工藤……”

他一惊,虽然刚才的羞窘让他不好意思开口,但他的确很希望别人能相信他是工藤新一,只是他没想到宫野志保能在他什么都没表示的情况下叫他工藤。


但少女的眼神也就坚定了一瞬,她颓然落下肩,自嘲地笑了起来。

她说:“我大概是疯了,居然对着一只猫叫你的名字。”

 

 

「3」

 

工藤新一在她怀里翻了个身,打了个悠长的哈欠。

感觉到臂弯里的他的动静了,少女也跟着翻了个身,将脸埋进他颈边的绒毛里,轻轻蹭了两下。

她的茶发肆无忌惮地散在他脸上,把他弄得很痒,但他也不蹬开她,而是伸出肉爪将那些发丝轻轻拨开。

“唔,早安江户川。”她迷迷糊糊地说,声音软软的,他从没有听过。

 

江户川是她给他起的名字,工藤新一听到这个称呼后懊恼地想,他好不容易摆脱了的那个名字真是像魔咒一样萦绕着他,明明面前的大小姐也是历经千险才夺回了自己本来的名字,那她为什么要去执着“江户川”呢。

“柯南”也比江户川要好听吧喂……


不知道变成猫的原理,找不到变回去的办法,他索性四爪朝天瘫在阿笠博士家,每天被好吃好喝地供着不说,他还能肆无忌惮地爬上宫野志保的床。


喜欢宫野志保这件事他是不敢跟她讲的,即使他们生死与共,即使他们两情相悦。


工藤新一试探过几次,但宫野志保每次都不动声色地岔开了话题,那个女人很聪明也很有主见,她不回应就是在装傻,若是他强行挑破……他们怕是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吧。

时间久了,工藤新一对“在一起”这件事也不敢抱奢望,只要她能留在米花町,住在他隔壁,还不要有不长眼的杂碎过来惦记他的“搭档”,这就没什么不好。

现在他成为了她的家猫,能理直气壮地躺在她怀里接受她的抚摸,甚至能厚着脸皮亲她的脸颊,工藤新一伸出爪子按上身边她可观又柔软的浑圆,又不要脸地换了个爪子踩,红着脸庆幸自己是一只黑猫。


色狼就色狼呗,他是色猫!

做猫使人变废,这句话真不是吹的。

 

可现实总是比美梦残忍的。

工藤新一无法忽视阿笠宅每天络绎不绝的刑警和探员,博士很担心他,每次那些人到访时老人都急切询问着他的下落,可他们带来的答案都一模一样:没有。每当听到这些话,博士都会抓一把他愈来愈稀少的卷发,留下一声长叹。


这种场合下,宫野志保都是安静的。她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沙发上,垂着头,双手交叉着放在膝上。末了,她会替博士礼貌地送走客人。

她还会安慰博士,像工藤那样的人,一定会想方设法联系他们的,她会留意他的消息,让博士不要太过操劳。


少女有好好吃饭,有好好睡觉,每天积极配合调查,她电脑里的搜索记录数据庞大,却因身处危险期不得迈出阿笠宅半步。

 

他急得在阿笠宅疯狂转圈,却只能眼看着她一天天消瘦下去。

 

 

「4」

 

变成猫的第三周,他的身体出现了一些超出预料的反应。

燥热、烦躁,一开始他以为是受自身心态的影响才会变得如此暴躁,但一些生理反应告诉他这不是,他频繁往猫砂盆里跑,经常口干舌燥,喝水的频次也不得不跟着增加。


更匪夷所思的是,他竟迫切渴望起她的抚摸,渴望那双手将他从后颈到脖下,再扩展到全身,挨个抚摸个遍。可宫野志保这段时间都在为那个成人的他忙碌,她没有心情给他安慰,他有时候难受到求她,在她手下打滚,她也只是摸他两下,叹道:“江户川,你自己玩。”


他很难受,又很无奈,这些对抚弄的渴望在夜晚就会变成一个个旖旎的梦,梦里她纤长的指扣住他的背,清冷的声音染上麦芽一般的黏,而他松不开她纤细的腰肢,还进入、探索她,像被求知欲驱使而不知疲倦的冒险者,毫无技巧可言的行为却更像一只进入热潮期的野猫。

 

这些梦太不友好了,他还只有十八岁,对喜欢的女孩子只敢轻吻她的侧颜,还是在一只猫的形态下。那样大胆放肆的梦境对他来说刺激太大,可越是想摆脱那些离谱的想法,他便陷得越深,以至于没日没夜地嚎叫。

 

“是发情了吧?”

阿笠博士提着他的后颈指出了问题所在,“志保啊,如果你要继续养,得趁早带去绝了。”


工藤新一浑身汗毛倒竖,喂喂博士,你这是想要我的命啊??

这可是男人的尊严!

他拼命挣扎起来,从博士手下溜走,一路蹿回了地下室。

 

“江户川太通人性,您就别吓它了。”

望着那黑团子亡命般逃跑,宫野志保轻声笑了一下,转头问道,

“还是……没消息?”

 

“嗯,FBI说不排除被组织余孽绑架的可能……说不定已经……”

老人长叹一声。

 

她点点头:“我知道了。”

 

 

「5」

 

“出来吧,刚才博士逗你玩的。”

宫野志保关上地下室的门,轻声呼唤着。过了一会,那小东西才不情不愿地从电脑桌下探出头。

她将它抱起来,坐在沙发上抚摸着,“怎么,生气了?”

 

他别过头去,喉里呼噜呼噜的。

“那你到底是生气还是觉得舒服呀?”她笑他,“一点都不坦诚。”

 

你也是,他心想,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。

 

宫野志保将他放在腿上,又低下身子抱紧他。

“你说,他会不会死了啊。”

半晌,她这么说,声音有些许的颤抖。

 

他抬头蹭了蹭她的脸。

不会的,我在这里。

 

“他如果就这么死了,我会不甘心。”

嗯,我当然也不甘心啊。

 

“他还要当平成的福尔摩斯。”

令和的我也要。

 

“我还没祝贺他十八岁生日。”

唔,是有礼物要给我吗?

 

“他还欠我好多包和鞋子。”

……你这么说我真的不太想变回去。

 

“我还没告诉他,我喜欢他。”

我也喜欢……嗯?

 

他震惊地抬头,望见少女低垂的眉眼,那双湖蓝色的眼睛中盛满了难过和遗憾,只要她微微眯起眼,那口湖就会轻轻颤动,好像有无数璀璨地星星落了进去,溅出满涨的情绪来。

 

“曾经一点都不敢讲的话,”

她说,

“现在竟成了遗憾。”

 

“我希望他永不受命运束缚,希望他始终坚守内心的正义,希望他持续结交有得力的搭档与伙伴,希望他与珍爱的人恩爱携手,希望看他一生顺遂安宁。”

在他的人生中,她完全没有提起自己,

“只是看着,就足够了。”

 

是不是在爱的人面前,自己都是卑微的?

工藤新一不得不对“爱”字感到无可奈何。他抬起前爪,温柔地抹去她眼角的泪。


“你是在安慰我吗?”

她微微笑了,

“谢谢。”

 

他盯着她看,心情难以名状。

她总是这么坚强,这是他第二次看到她的软弱,上一次是为了姐姐,这一次是为了他。从前他是工藤新一的时候他觉得她对她很冷淡,明明关心他还要嘴硬,明明在意却从不诉说。

但那些他以身犯险的夜晚,她是不是也像现在一样,为找他而努力,为找不到他而害怕?


他何尝对她没有期待呢?

他希望她挣脱罪恶的束缚,希望她能在医学领域大放异彩,希望她身边都是爱她、保护她的人,希望以后会有一个最爱她的人成为她最有力的支持,还希望那个人能是他自己。


人生真的不会有任何巧合发生,变成江户川柯南让他经历了不一样的人生,还给了他与她相遇的机会;而变成猫,他听到了她的这番话。

如果他能变回去,他会好好珍惜,并把握这次机会的,他保证。

 

工藤新一凑上去,轻轻地,小心翼翼地,吻上她的唇。

 

 

「6」

 

童话故事里,一个真爱的吻总是破解魔咒的钥匙。

沙雕故事里,汽油加满了,我们走!

 

完全没想到一个吻的代价这么大,他浑身痉挛起来,痛苦地从沙发上翻下来,疼痛与燥热从左胸肆虐而出,瞬间就蹿满了全身。


这种感觉他经历过,曾经试吃那些临时解药时,这种感觉每次都将他折磨得痛不欲生,但这次的痛苦比以往不知放大了多少,简直是要他在炼狱里重塑一副躯壳。他吼了出来,开始还是像野兽的嘶嚎,后面渐渐变成了嘶哑的人声,他的指甲一度嵌入胸口。


有人从后抱住了他的身体,他想也不想地攥住了她的胳膊,从爪间弹出的利刃顷刻就抠破了她的皮肤,她跟着痛呼一声,却没有挣开他。


昏暗的地下室不知为何笼上了厚重而湿热的水蒸气,他用力一扯,将那个女人禁锢在怀里,猫身发情期带来的渴望在他疼得意识模糊的时候趁虚而入,占据了他的理智,他张口就咬住了她。刚伸展开的四肢并未恢复以前的灵活,他只能拥着她,踉跄着将这个他肖想多时的女人摁倒在拥挤的沙发上。


还带着倒刺的舌头不由分说地舐过她的唇,那些挂钩理所应当地让她痛呼出声,纤薄的猫舌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,他直接探了进去,不容拒绝地缠住她的。

 

猫的体温过高,压在她身上的躯体是,他的舌更是。宫野志保扯住身上这个人尚未褪去的毛发,强眯着眼望了一眼他在几个呼吸间就变得棱角分明的颜。少年闭着眼,睫毛过分得长,还随着他们唇齿间吞噬纠缠的动作轻轻颤动着。她没来得及去管舌上的麻痒和青玉的侵蚀,先忍不住对自己的接受能力感到叹服。


她早该想到的,从他毫无预兆的失踪再到黑猫毫无预兆的出现,她无法解释为何自己一眼就能看到角落里毫无生气的黑团,也对那个小东西惊人的灵性与对她别扭的亲近感到好奇。或许是疑点太多,所以她在看到那小黑猫变成他的时候,接受起来竟如此的快。


他真的很能装,不论是装小孩子还是装猫。回想这段时间的相处,回想他对她的依恋与安慰,回想他在她手下愤恨又不自主求抚摸的样子,再回想她对他做了些什么时,她又羞又好笑。

 

她被他舔舐着,少年是笨拙的,但绝不放过她口腔的任何一处角落,他的舌划过她唇舌间一分一寸,最后沉迷于与她小巧的舌做永恒的纠缠,唇瓣还极有耐心地吮吸着。双唇间溢出的声音太过羞耻,他从开始就一点都不压抑自己的喘息了,少年清朗的声音染着浓重的情,他的喘息缠着她的,一声又一声击撞着她的耳膜,宫野志保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即将因过载而烧坏。可一旦她使劲想推开他,他还未收敛的尖牙就立马抵上了她的唇,威胁她放弃抵抗。她哪经历过这样,他甚至夺去了她的初吻,首次接吻就是这样悠久激烈的湿吻,他还将修长的手深深探进她的衣服里,带着薄茧的指腹贴着她光滑的脊背轻轻划下,再用灼热的掌心从尾椎处开始向上推拿,她身子都直接酥了半边。


她跟着他相互纠缠,可这不行,真的没辙了,她一把抓住他还未消失的尾巴。

 

少年尖吟一声放开了她。

他抬起眼,浑身纯黑的毛发退的差不多了,重新露出麦色的肌肤与精壮的身材。他尽身都是赤..裸的,欺身在她双腿间,双颊与耳尖都染上了浓重的血色,连带的蔚蓝的眼底也尽是猩红。


他低下头与她额头相贴,声音喑哑晦涩,带着极大的羞恼:“那么喜欢撸猫,没有猫跟你说,尾巴抓不得吗?”

宫野志保的视线逡巡在他身上,她不动神色地吞了吞口水,轻咳一声别过头去,回道:“没有,它们又不会说话……”


话还没说完,工藤新一一把捏住了她侧偏的脸,逼迫她直视他。这个嘴硬的女人快把他气疯了,近在咫尺,他说话时几乎都要碰到她的唇。

“是吗?那今天我跟你说。”


说罢他又吻上她,在利爪尽数褪去前他扯着她的上衣用力撕开,在她惊呼的时候完全占据了她的口。没有了倒刺,他的舌润滑宽厚,与她纠缠时还是有粗粝惊人的触感,也更容易产生啧啧的水声,他单手将她的双手扣在头顶,另一只手握在她的腰侧,抢走了她所有的氧气也不给她呼吸的机会。

要命,他们大概都疯了。

 

吻是最容易将爱意发酵成孽欲的过程,他放开缺氧的她,从他们口中牵出粘连的银丝,也不去扯断它,而是就着这些水沿着她的脖子一路吻下去,他太热了,这份羞恼与欲望忍得太久,简直经历了二次发酵,他不能让自己一人经受这样的煎熬,他想窥探她的那份感情,他要勾起她对他同样的渴望,他还不会轻易给她的,要让她跟他一样体会到他受过的折磨。


可没过多久他就遇到了阻碍,他不悦地抬头,粗暴地想扯开她的文胸,可他不会,那扣环可是铁做的,他没了利爪,怎么都扯不开。太逊了,他咬住下唇,眼里却迅速氤氲了起来。


宫野志保没见过这样的工藤新一,过于主动强势,却在这种小坎坷前委屈极了,那湿漉漉的眼睛懊恼地望着她的胸前,又无措地望向她,就像他作为猫时跟她撒娇那样。她能感受到自己腿间他的炽热,她自己的心也跳得很厉害,天啊,别这样看她了,她受不住的。


这样想着,她先是将脸埋进了双手掌心,半晌,她支起身子,抓住他的手,放在背后,轻巧地解开了那活扣。文胸落在地上,她搂住他的脖子,主动吻上去,又放任他们双双落倒在沙发上。

 

呐侦探先生,我可就教你这一次。

 

 

「7」

 

阿笠博士从外面回来,进门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少年。


他穿着一件蓝白的T恤,皮肤光洁而红润,周身都是刚沐浴完的氤氲水汽,发尾湿漉漉的,平时固执翘起的呆毛柔软地混在蓬松的黑发里。他约莫是饿极了,正大口解决着一份披萨外卖。见他进门,少年来不及咽下满口的食物,含糊不清地朝他打招呼。

阿笠博士骇了一跳,冲到茶几边将少年上上下下翻了个遍:“新一,真的是新一吗??”


少年摆出经典的半月眼:“不是我还是谁啊。”

“你这将近半个月去哪了?”博士气急败坏。

 

工藤新一灌了一口饮料,痛心疾首地说:“啊呀说来话长,我之前去查案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滑进了垃圾车,被一路运到了关西,我是身无分文啊手机掉进了臭水沟,饿了半个月肚子也没有好心人救济,几乎是靠腿跑回来的,这一路还总下雨……哦对了,中途我还跟别人打了一架,差点要了命,简直不能用一个惨字来形容!”


阿笠博士目瞪口呆地看着他,半天才蹦出一句话:“那可真是……有够惨的。”

“是吧是吧!”少年很严肃地点点头,撒谎都不打草稿的。

 

“对了,志保呢?”

“她啊……咳,在洗澡,她嫌我身上太脏,说我进门污染了这个家的空气,所以要洗澡,嗯,要洗澡……”

“哦……”

 

阿笠博士向屋里走去,一边走还一边念叨,什么,你终于回来了我赶快给警方和FBI报个平安,这次大家都要急死了,你个不让人省心的娃,巴拉巴拉。


所以他当然不会去注意,少年又抄起一块披萨塞进嘴里,却心不在焉地咀嚼着。淋浴的水声哗哗作响,清晰地传入他耳中,与脑海里另一种水声交织作响。

 

不一会儿,他扯掉嚼到一半的披萨,低下头,耳尖慢慢红透了。



— END. —




所以说,工藤新一还是太年轻。

那种令人舒适到极点的愉悦感,谁说只有抚摸可以带来呢?


而事实证明,宫野志保大意了。

野猫还是不要随便带回家为好,特别是没绝育的那种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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